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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焘

[宋]

安焘为[宋]

  安焘(?~?),字厚卿,河南开封人,北宋仁宗嘉?四年(1059)己亥科刘稤榜进士第三人。
  安焘在11岁时,不愿意和一块儿上学的小孩玩,听说有一位老先生在家里收学生,就去拜师。先生说:“你刚刚会朗诵几篇诗,还不足以跟我学,如果要学,就当众试诗一首,选中了才收你。”安焘面无难色。诗成,在诸生之上,由此安焘开始出名。
  安焘登第后,初在蔡州任职,后经欧阳修推荐,为秘阁校理、判吏部南曹、荆湖北路转运判官、提点刑狱兼常平、农田水利、差役事。当时刚兴新法,有的-迎合求进。有关的公告日夜不停的下发,安焘心平气和地奉行新法,神宗见其仪表堂堂,便调来身边修起居注。
  元丰初(1078左右),高丽国又和大宋建立了外交关系,朝廷假装任命安焘为左谏议大夫去访问高丽国。高丽国热情招待,比招待契丹使节的礼数还要多,并且派人对安焘说:“我国大王对待使者很恭敬,确实是出于诚心,不像接待契丹使者是为了免除边患。”安焘笑答说:“尊重中华民族,愿意和大国交往,礼节都应该一样,不能因为很少来礼节就格外隆重。朝廷与辽国建立友好关系已经好久了,难道还会在此计较礼节的厚薄吗!”出使回来后,神宗皇帝认为安焘既维护了国家利益,又显得彬彬有礼。便将原来假授的官职授给他,兼直学士院。
  安焘在审刑院任职时,处理了历年积压下来的五百余件疑案。后求知陈州,还朝后为龙图阁直学士、判军器监。
  安焘奉命招待辽使。在郊外设宴,契丹使者不让他的随从分开坐在庑殿的周围,双方争论了许久,使者无言以对。等外交仪式结束,安焘分别接见来访者时,契丹使者又不让随从移动,契丹使者一人进入,其余人都坐在门外,安寿亲自出去请,对方开始觉得羞愧后悔。等到告别那一天,他们又一切遵从礼仪。还说小事不必计较,安焘说:“契丹族喜欢试探别人,这种苗头可不能助长。”不久安焘被任命为三司使、户部尚书。元丰六年(1083),同知枢密院。
  西夏人前来诉苦,诚恳地请求还给他们一部分疆土。安焘言道:“如果不是要害之地,给他也没什么。可是要知道:他们贪得无厌,应当让他们知道我国是宽恕对方而息兵,不应当让他们产生我们不想用兵的感觉。”哲宗继位,又议起此话题,中书、枢密二府都想放弃熙河。安焘则坚持说:“自灵武以东,都是中国自古就有的土地。先帝建立的武功,如今无故放弃,岂不是让外族看不起我们吗?”于是决定把葭芦等四寨归还给契丹。
  宣仁太后担心国家费用不足,下决心裁撤不必要的开支,宗室人员的供奉也在其中。安焘劝道:“陛下虽忍痛削抑外家,以显示大公无私,然此举重大,不可不深思熟虑。”太后幡然醒悟,遂止。
  黄河改变河道向北流去,宰相建议水官商议此事,一定要让它回到原地并向东流。安焘觉得黄河流入泺淀,时间长了泥沙沉淀,河道变浅,黄河地区就没有天然屏障可以防御敌人了。就说:“黄河虽然屡次改变河道,但是都在中部地区,所以京师北面有黄河作为北边界。今天河水决口向西,而河尾就更加偏北,长期下去,就将把南岸北移,慢慢就属于敌人界内了。他们要是在河上建桥梁,派兵驻守,虎视眈眈,对我们就不利了。如今水官的议论,不过是从地形出发,考虑费用;而那些献计之臣,不从根本上考虑问题,只是为了便于治河,把国家置于险境而浑然不知。决非良策。”皇帝虽然认为他言之有理,但面对议论和浩繁的开支,也无可奈何。
  徽宗继位,安焘又知枢密院。后以年老为借口请求让位,徽宗准备封他为观文殿大学士,有人出来挑拨离间,结果仅以学士知河南。临行前,安焘上疏说:“自绍圣、元符年(1094~1100)以来,大臣们说话办事一点也不为国家利益考虑。听他们夸夸其谈,一定要观察他们如何处理事情。熙宁、元丰年间(1068~1085),中央和地方仓库,无不充实,小县城所积蓄的钱米,也不少于二十万,绍圣年以来,地方倾其所有以供边境军士,但军中并没有见到粮食,官吏们拿不到月俸,公家的东西白白消耗,不见踪影。而反过来诬陷绍述,岂不成了太大的冤案了吗!愿陛下明察。不要让那些巧言令色而又求一己私利的人再有市场了。”又劝戒道:“东京党祸己经萌芽,等他们事成再收拾就晚了。”安焘动情之处,言语激切。
  多年以前,建青唐邈川为湟州,戍守那里的兵士供给极为困难。安焘在枢密院,听到有人议论此事时认为可放弃,安焘就据实上奏。此地还给西夏。崇宁元年(1102)有人谈起此事,认为割地不对,便上奏说安焘有罪。于是降安焘为端明殿学士,再贬宁-节度副使,汉阳军安置。湟州收复后,又降为祁州团练副使。鄯州收复后,又移任建昌军,然而当初放弃鄯州时,安焘还在家料理丧事,并没有就鄯州一事发表过意见,鄯州失守与他无关,现在却受到牵连,安焘考虑再三,最终也不敢表白自己。又过了一年,才恢复他通议大夫一职,还洛阳,死于此,年75岁。又过了五年,才追认他原来的官职。